마명보살, 佛所行讚 28品/ 3. 염환품(厭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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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염환품(厭患品)
佛所行讚 厭患品 第三


밖에는 온갖 동산 숲 있고
흐르는 샘물과 맑고 시원한 못
갖가지 꽃들과 과일 나무들
늘어서서 그윽한 그늘을 드리웠네.
外有諸園林，
流泉淸涼池，
衆雜華果樹，
行列垂玄蔭。


이상하고 기이한 온갖 새들은
훨훨 날면서 그 속에서 노닐었고
물과 육지의 네 가지 꽃들은
불타는 빛깔로 묘한 향기 풍겼네.
異類諸奇鳥，
奮飛戲其中，
水陸四種花，
炎色流妙香。


기녀(伎女)들은 그 따라 풍악 울리고
노래 불러 태자에게 아뢰었네.
태자는 음악 소리를 듣고
동산 숲의 아름다움 찬탄하였네.
伎女因奏樂，
絃歌告太子，
太子聞音樂，
嘆美彼園林。


마음속에 기쁨 못 이겨
거기 나가 놀 생각 간절했나니
그것은 마치 매어 있는 난폭한 코끼리가
언제나 넓은 들을 그리워하듯 했네.
內懷甚踊悅，
思樂出遊觀，
猶如繫狂象，
常慕閑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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부왕은 그 태자가
동산에 놀러나가고 싶어한다는 소식 듣고
곧 모든 신하에게 분부를 내려
우의(羽儀)를 마련해 장식하라 명령하였네.
父王聞太子，
樂出彼園遊，
卽勅諸群臣，
嚴飾備羽儀。


왕이 다니는 길 다시 손보고
또 여러 가지 추하고 더러운 것과
늙고 병들고 쇠약한 이나
빈궁함에 괴로워하는 이들 모두 물리쳐
平治正王路，
幷除諸醜穢，
老病形殘類，
羸劣貧窮苦。


즐거움 없는 태자가 그것을 보고
불쾌한 마음 일으키지 않게 하였네.
그 모든 장엄이 갖추어지자
태자는 왕께 나아가 떠날 인사 아뢰었다네.
無令少樂子，
見起厭惡心，
莊嚴悉備已，
啓請求拜辭。


왕은 태자가 오는 것 보고
머리를 쓰다듬고 얼굴 들여다보며
슬프고 기쁜 마음 한데 얽혀
입으로는 허락하나 마음놓지 못하였다네.
王見太子至，
摩頭瞻顏色，
悲喜情交結，
口許而心留。


온갖 보배로 장식한 앞 높은 수레에는
훤칠하고 잘생긴 네 마리 말 매고
어질고도 착하며 재주 능하고
용모와 자태 아름다운 소년이
衆寶軒飾車，
結駟駿平流，
賢良善術藝，
年少美姿容。
통합뷰어

깨끗하고 고운 꽃옷을 입고
수레에 함께 타서 고삐 잡았네.
거리마다 온갖 꽃 흩뿌리고
보배 장막으로 길가를 가렸다네.
妙淨鮮花服，
同車爲執御，
街巷散衆華，
寶縵蔽路傍。


길 곁에 늘어선 가로수는
온갖 보배로 장엄하게 꾸몄고
비단 일산과 모든 깃발은
바람을 따라 어지러이 나부꼈다네.
垣樹列道側，
寶器以莊嚴，
繒蓋諸幢幡，
繽紛隨風揚。


길가에 늘어선 구경꾼들은
몸을 기울이고 눈빛 끊임없이 빛났고
물끄러미 바라보되 깜박이지 않나니
마치 푸른 연꽃을 벌여 놓은 것 같았네.
觀者挾長路，
側身目連光，
瞪矚而不瞬，
如竝靑蓮花。


뭇별이 큰 별을 따르듯
백성들 다 함께 호위하며 뒤따르며
입은 다르나 같은 소리로 찬탄하여
세상 드문 일이라 칭송했네.
臣民悉扈從，
如星隨宿王，
異口同聲嘆，
稱慶世希有。


귀한 이나 천한 이, 부유한 이나 가난한 이
어른이나 어린이 또한 젊은이들도
모두 다 공경하고 예배하면서
다만 행복하기만을 빌고 원했네.
貴賤及貧富，
長幼及中年，
悉皆恭敬禮，
唯願令吉祥。


도시 사람이나 촌사람이나
지금 태자가 행차한단 말 듣고
높은 이건 낮은 이건 할 것 없이
깨어 있던 이 잠자던 이에게 서로 알릴 새 없었네.
郭邑及田里，
聞太子當出，
尊卑不待辭，
寤寐不相告。


육축(六畜)을 몰아들일 겨를도 없이
미처 돈과 재물 받아들일 새도 없이
사립문 닫고 잠글 여가도 없이
서로 다투어 길가로 달려갔네.
六畜不遑收，
錢財不及斂，
門戶不容閉，
奔馳走路傍。


다락집 위에서나 언덕 나무에서나
열린 창가에서나 골목길 사이에서
몸을 기울이고 눈을 다투어
뚫어져라 바라봐도 싫증 없었네.
樓閣堤塘樹，
窗牖衢巷閒，
側身競容目，
瞪矚觀無厭。


높은 데서 보던 사람 땅으로 내려간 듯하고
땅에서 보던 사람 허공에 오르듯 하였으니
마음이 함빡 쏠려 자신을 망각한 채
몸과 마음이 한꺼번에 나는 듯 하였네.
高觀謂投地，
步者謂乘虛，
意專不自覺，
形神若雙飛。


공손하고 정성스레 그 모습 보고
함부로 허튼 마음 내지 않았네.
뚜렷한 몸매 통통한 지절(支節)
빛깔은 마치 연꽃이 핀 것 같았네.
虔虔恭形觀，
不生放逸心，
圓體傭支節，
色若蓮花敷。


이제 나와서 이 동산 숲에 계시니
부디 거룩한 선인(仙人)법을 이루소서.
태자는 새로 닦아 놓은 길과
장엄하게 많은 사람 따르고
今出處園林，
願成聖法仙，
太子見修塗，
莊嚴從人衆。


옷과 수레의 선명한 빛 보고서
마음 흐뭇해져 기쁨이 가득했네.
온 나라 백성들은 그 태자의
근엄한 자태와 승우(勝羽)의 행렬을 뵙자
服乘鮮光澤，
欣然心歡悅，
國人瞻太子，
嚴儀勝羽從。


마치 저 하늘의 모든 사람들과
하늘 태자의 탄생을 보는 것 같았네.
그때 정거천왕(淨居天王)이
홀연히 내려와 길옆에 있으면서
亦如諸天衆，
見天太子生，
時淨居天王，
忽然在道側。


쇠약한 노인의 모습으로 변하여
이 세상 싫어하는 마음 내게 하였네.
태자는 그 노인의 모습 보고
놀랍고 괴이하여 마부에게 물었네.
變形衰老相，
勸生厭離心，
太子見老人，
驚怪問御者。


“저 사람은 어떤 사람이기에
머리는 희고 등은 굽으며
눈은 어둡고 온몸을 떨면서
지팡이에 의지하여 비틀걸음 걷는가.
젊었던 몸이 갑자기 변해 저런가
본래 받은 성질이 스스로 그러한 것인가？”
此是何等人，
頭白而背僂，
目冥身戰搖，
任杖而羸步，
爲是身卒變，
爲受性自爾。


마부는 마음에 망설임 생겨
감히 사실대로 답하지 못하자
정거천왕이 신통력을 부려
그로 하여금 진실을 고백하게 하였네.
御者心躊躇，
不敢以實答，
淨居加神力，
令其表眞言。


“육신은 변하고 기운마저 허약해져서
근심만 가득하고 즐거움은 적으며
기쁨을 잊고 모든 감관[根] 무너지나니
이것을 늙고 쇠한 모습이라 합니다.
色變氣虛微，
多憂少歡樂，
喜忘諸根羸，
是名衰老相。


저 사람도 본래는 어린애로서
어미 젖 먹으며 자라났으며
소년 시절엔 장난기 가득하였고
단정한 모습으로 5욕(欲)도 즐겼는데
세월이 흘러 몸뚱이 쭈그러들고
지금은 늙게 되어 무너져갑니다.”
此本爲嬰兒，
長養於母乳，
及童子嬉遊，
端正恣五欲，
年逝形枯朽，
今爲老所壞。


태자가 이 말 듣고 길게 탄식하면서
다시 그 마부에게 물어 보았네.
“저 사람만 혼자 쇠하고 늙는 것인가
우리들도 다같이 저렇게 되는 것인가？”
太子長嘆息，
而問御者言，
但彼獨衰老，
吾等亦當然。


마부가 다시 대답하였다.
“태자님께도 그런 운명 있으니
세월이 지나면 몸이 저절로 변하여
반드시 닥칠 것임은 의심할 여지없네.
젊은 이 누군들 늙지 않음 없건만
온 세상 알면서도 기대한다오.”
御者又答言，
尊亦有此分，
時移形自變，
必至無所疑，
少壯無不老，
擧世知而求。


보살은 오랜 세월을
청정한 지혜의 업(業) 닦아 익히고
온갖 덕의 씨를 널리 심었다가
이제야 그 소원 꽃 피고 열매 맺게 되었네.
菩薩久修習，
淸淨智慧業，
廣殖諸德本，
願果華於今。


태자는 늙고 쇠함의 괴로움 듣고
전율하여 온몸의 털이 곤두섰으니
마치 번개 치고 천둥치는 소리를 듣고
뭇 짐승 놀라서 치달리듯 하였네.
聞說衰老苦，
戰慄身毛豎，
雷霆霹靂聲，
群獸怖奔走。


보살도 또한 그와 같아서
두려움에 떨면서 길게 한숨짓고
늙음의 괴로움에 마음 얽매여
머리를 떨군 채 똑바로 눈뜨고
菩薩亦如是，
震怖長噓息，
繫心於老苦，
頷頭而瞪矚。


노쇠해지는 고통 생각하면서
세상 사람들 무엇을 애착하고 즐기는가.
모든 것은 늙음 앞에 허물어져서
거기에 부딪치면 분간할 것 없다네.
念此衰老苦，
世人何愛樂，
老相之所壞，
觸類無所擇。


비록 젊음의 육체와 힘 있어도
어느 것 하나 변치 않는 것 없나니
눈앞에서 그 모양 뻔히 보면서
어찌 싫어하여 떠나지 않는가.
雖有壯色力，
無一不遷變，
目前見證相，
如何不厭離。


보살이 곧 마부에게 분부했다.
“어서 빨리 수레 돌려 돌아가자.
생각생각에 늙고 쇠함 닥쳐오나니
이 동산 구경이 무엇이 즐거우랴.”
菩薩謂御者，
宜速迴車還，
念念衰老至，
園林何足歡。


마부는 분부 받고 바람처럼 달리니
수레바퀴 날려 본궁으로 돌아왔네.
태자 마음은 황혼 속에 헤맴이
마치 빈 묘지 사이로 돌아드는 것 같네.
受命卽風馳，
飛輪旋本宮，
心存朽暮境，
如歸空塚閒。


부딪치는 일마다 정 붙지 않고
사는 곳은 잠깐도 편안하지 않았네.
왕은 태자가 기뻐하지 않는단 말 듣고
다시 나가 놀기를 태자에게 권했네.
觸事不留情，
所居無蹔安，
王聞子不悅，
勸令重出遊。


그리고는 신하들에게 분부 내려서
전보다 더 훌륭하게 꾸미게 했네.
정거천은 다시 병자로 변화하여
겨우 목숨만 부지한 채 길가에 나타났네.
卽勅諸群臣，
莊嚴復勝前，
天復化病人，
守命在路傍。


몸은 깡마르고 배는 부풀어올랐으며
호흡 헐떡이고 길게 내쉬며
팔다리 뒤틀려 바싹 마르고
구슬피 울면서 신음하고 있었네.
身瘦而腹大，
呼吸長喘息，
手腳攣枯燥，
悲泣而呻吟。


태자는 다시 마부에게 물었네.
“이는 또 무엇 하는 사람인가？”
“이는 병에 걸린 사람인데
4대(大)가 모두 뒤틀리고
여위고 기운 빠져 견딜 수 없어
이리뒤척 저리뒤척 남의 신세 진답니다.”
太子問御者，
此復何等人，
對曰是病者，
四大俱錯亂，
羸劣無所堪，
轉側恃仰人。


태자가 마부의 대답 듣고
불쌍하고 가엾은 마음 생겨 물었네.
“오직 이 사람만 병에 걸렸는가.
다른 사람도 또한 저러한가？”
太子聞所說，
卽生哀愍心，
問唯此人病，
餘亦當復爾。


“이 세상 사람이면 누구나 다
저러하지 않은 이 없습니다.
몸이 있으면 반드시 병 생겨나건만
어리석은 사람들 잠깐의 환락 즐길 뿐입니다.”
對曰此世閒，
一切俱亦然，
有身必有患，
愚癡樂朝歡。


태자는 마부의 대답 듣고
너무도 두렵고 무서운 마음 생겨
몸과 마음 한꺼번에 떨려오니
마치 물결 속의 달과 같았다네.
太子聞其說，
卽生大恐怖，
身心悉戰動，
譬如揚波月。


‘이 큰 괴로운 세계 속에 살면서
어떻게 스스로 편안할 수 있으리.
아아, 슬프다. 세상 사람들
어리석어 미혹(迷惑)되고 어둠에 가려
병의 도적 기약 없이 이르거늘
그런데도 기뻐하고 좋아하는 마음을 내네.’
處斯大苦器，
云何能自安，
嗚呼世閒人，
愚惑癡闇障，
病賊至無期，
而生喜樂心。


수레 돌려 다시 돌아와서는
시름에 잠겨 병의 고통 생각하면서
마치 어떤 사람이 매를 맞을 때
몸을 움츠리고 매를 기다릴 것 같네.
於是迴車還，
愁憂念病苦，
如人被打害，
捲身待杖至。


한적한 궁전 속에 조용히 틀어 박혀서
세상의 즐거움 등지기만 바랐다네.
왕은 다시 태자가 돌아왔단 말 듣고
무슨 일 있었는지 명령하여 물었다네.
靜息於閑宮，
專求反世樂，
王復聞子還，
勅問何因緣。


“길 가다가 병든 사람 보았습니다.”
이에 왕은 몸을 잃은 듯 두려워
길을 담당했던 사람을 심하게 꾸짖고
가슴이 막혀 더 이상 말을 못했네.
對曰見病人，
王怖猶失身，
深責治路者，
心結口不言。


다시 기녀(伎女)의 무리 늘리고
음악연주는 전보다 배나 뛰어났네.
이렇게 눈과 귀를 기쁘게 하여
세속 즐거움에 가정을 싫어하지 않게 하였네.
復增伎女衆，
音樂倍勝前，
以此悅視聽，
樂俗不厭家。


밤낮으로 여인과 음악 바쳤으나
그 마음은 조금도 기뻐하지 않자
왕은 스스로 나가 돌아다니며
보다 아름답고 좋은 동산 구했다네.
晝夜進聲色，
其心未始歡，
王自出遊歷，
更求勝妙園。


온갖 채녀(婇女) 가려 뽑으니
자태와 용모 아름답고 요염하였네.
얄미운 아양으로 받들 줄 알고
아리따운 얼굴로 사람 홀렸네.
簡擇諸婇女，
美艶極姿顏，
諂黠能奉事，
容媚能惑人。


왕은 행차하는 길 더 잘 손보고
더러운 모든 것을 다 치우게 한 뒤
좋은 마부에게 특별히 명령하여
잘 살피며 길을 가려서 가라 하였네.
增修王御道，
防制諸不淨，
幷勅善御者，
瞻察擇路行。


그때 정거천왕이
다시 죽은 사람으로 변화하여
네 사람이 함께 상여를 메고
보살의 앞에 나타났을 때
다른 사람들은 모두 보지 못하고
보살과 마부만 그것 보았네.
時彼淨居天，
復化爲死人，
四人共持輿，
現於菩薩前，
餘人悉不覺，
菩薩御者見。


“이것은 또 무슨 가마이기에
꽃과 깃발로 장엄하여 꾸미고
따르는 사람들 모두 근심하고 슬퍼하며
머리풀어 헤치고 울부짖는가？”
問此何等輿，
幡花雜莊嚴，
從者悉憂慼，
散髮號哭隨。


천신(天神)은 마부 시켜 대답케 했네.
“이것은 죽은 사람인데
모든 감관[根]이 무너지고 목숨이 끊어지면
마음은 흩어지고 염식(念識) 떠나며
정신은 가고 몸뚱이는 말라빠져
마른 나무처럼 뻣뻣이 굳어집니다.
天神教御者，
對曰爲死人，
諸根壞命斷，
心散念識離，
神逝形乾燥，
挺直如枯木。


일가 친척과 모든 친구들
본래부터 은애(恩愛)로 얽혔었건만
이제는 모두 다 보기 싫어해
빈 무덤 사이에 내다 버립니다.”
親戚諸朋友，
恩愛素纏緜，
今悉不喜見，
遠棄空塚閒。


태자는 죽음이란 말을 듣고
슬프고 아픈 마음 한데 맺혀 물었네.
“오직 이 사람만 죽는 것인가
천하 사람도 다 그런 것인가？”
太子聞死聲，
悲痛心交結，
問唯此人死，
天下亦俱然。


“온 천하가 다 그러하나니
대개 시작이 있으면 반드시 끝이 있는 법
어른이나 어린이나 또 젊은이나
몸이 있고 무너지지 않는 법 없습니다.”
對曰普皆爾，
夫始必有終，
長幼及中年，
有身莫不壞。


태자는 마음으로 놀라고 슬퍼하여
수레 앞 가로 댄 나무에 몸을 기댄 채
숨길이 끊어질 듯 탄식했네.
“세상 사람 어찌 하나같이 잘못하는가.
太子心驚怛，
身垂車軾前，
息殆絕而嘆，
世人一何誤。


이 몸이 없어질 줄 뻔히 알면서도
오히려 생각 없이 방탕하게 살아가는가.
마음은 말라빠진 나무나 돌이 아니거늘
일찍이 무상함을 걱정하지 않는구나.”
公見身磨滅，
猶尚放逸生，
心非枯木石，
曾不慮無常。


곧 수레 돌려 돌아가자 명령하였네.
“다시 이와 같이 놀 때가 아니니
목숨 끊겨 죽는 것 기약 없거늘
어떻게 함부로 마음대로 놀겠는가.”
卽勅迴車還，
非復遊戲時，
命絕死無期，
如何縱心遊。


마부는 왕의 명령 받들었기에
그것이 두려워 수레를 돌리지 못하고
앞으로 수레 몰아 빨리 달려
어느덧 그 동산에 이르렀다네.
御者奉王勅，
畏怖不敢旋，
正御疾驅馳，
徑往至彼園。


숲 속의 물 맑게 넘쳐흐르고
아름다운 나뭇잎 다 피어 한창인데
갖가지 기이한 새와 짐승들
날고 달리면서 즐겁게 노래할 때
모든 것 빛나 귀와 눈을 즐겁게 함이
저 하늘 위의 난타(難陀) 동산 같았네.
林流滿淸淨，
嘉木悉敷榮，
靈禽雜奇獸，
飛走欣和鳴，
光耀悅耳目，
猶天難陁園。